“不可能、不可能,那么多部门怎么可能全没了呢!你这是造谣、是动摇民心、是、是、是趁火打劫……”可惜这个回答并不令人信服,那位老哥甚至有点情绪失控,突然大喊大叫起来,中气很足。陈鹤征是在医院里醒来的,他刚做过一场微创手术,还在输液,身上连着心电监护,从手腕到指尖,都是冰冷的。窗外雨声清晰,微弱的日光透过玻璃落在地毯上,投映出水波一样的纹路。男人的怒吼声回荡在高专的上空,已经撤离到外围避难的工作人员们听到夜蛾正道的声音,无一不在心底感叹——“我爱君泽,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,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我,算我求你,别说了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