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室内只有他们二人。三个人围成一圈,瞠大眼睛盯着那只匣子。国子监和翰林讲官会多|人|轮替着,从早到晚不休,将前百名举人的卷子一份一份挨着讲过去,讲学台下座无虚席,每场都要聚集几百人。还有学子专门记录讲官的话,汇集成册,拿去坊间书馆文社卖钱。“褚氏是名门大族,比咱们昆仑也差不了多少,褚少主是嫡长子、少族长,是世人皆赞誉的谪仙君,如今更是元婴巅峰了,论天资论身份论气度,冠绝当世英豪,都可堪与咱们霍师兄一较高下。”越秋秋越说越酸、越说越生气,愤愤不平道:“而你呢,不就仗着有衡师伯,如果不是你给他下了相思引,他拿你没有办法,他能和你订下婚契?他那样清冷高华的一个人,却不得不向你折腰、不得不永远受制于你——他明明可以有更远大清白的前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