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:“父亲,您是一等公,永安侯是一等侯,虽说他是国舅爷,如今朝中势大,可是他张家的女儿做了厉王妃,我若做了这个侧妃,不是给您丢人吗?还有大哥哥,他眼看就要科考了,将来入朝为官,和永安侯的儿子成了同僚,岂不是仕途之初,就有个短处握在人手里。”他说的带你,就的确是带你,葱指接触到冰凉的把柄,她使了力,修剪齐整的月牙弧儿渗着白,男人大手包覆慢慢合拢,传来的暖度顷刻驱散寒意。表兄弟们说着都兴奋起来,畅想家里头的大人们要见着他们带了那么多银子回去,该如何大吃一惊,七嘴八舌笑得停不下来。“我的状态很好,只是有些能量消耗过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