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区别,区别可大了。这种姑娘,那个手段才叫高明,像最近天天上报纸那个秦瑜,她有正经工作的,是一家洋行的经理,会说德文和英文,长得真的不要太漂亮哦!站在你面前,你一定会认为这是哪一家的大家小姐。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,出入社交场合,弄得我们宁波的两位少爷天天为她献殷勤。早上一个送她去洋行上班,下午一个去洋行接她下班。她把两位大少爷摆得妥妥帖帖。”年太太说完,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。赵山河就这么想着,结束了今晚的摆摊儿。长辈都有相同的通病,看不得人这么叫得这么疏远。“我不看了,你灭灯吧。”将地图往怀里一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