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这个想法,她压抑了自己的恐慌和恨意,用自己的眼睛为君洛宁指路,只希望与他关系缓和一二,以后碰到什么抉择,他能听得进自己的一两句话。“我敢接,当然是,夙夙说他师尊是全天下最最温柔善良的女子啦。”覃酥故意的拖着软糯说着,后莞尔一笑便捏着手中几枚针把玩起来,脚下不停的直接朝里屋走去,大有一副此屋主人的架势。“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,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。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,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,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我们都没看出来。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,布都染红了,还能不废么?听说杖责是打屁股。人趴在凳子上,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,跟捣衣服似的,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,啧啧,好可怜。”“别为了别人,多为了自己,海城挺好玩的,我是本地人,不介意的话,可以交个朋友,我这个东道主带着你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