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被禁锢的疼痛和不适的感觉消散的非常快,她现在已经基本感觉不到太大的不适,也就是那红痕看上去比较吓人而已。“想来应该穷怕了,这个,你不想要吗?”严董锐利的目光看向嬴鸢,嘴边的笑带着势在必得。宁晏讶异地看了一眼燕翎,他腰背坐的挺直,灯芒铺在他身后,晕出一圈绒绒的薄光,雪青的直裰将他那张俊美的容映如冷玉,他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,那副生人勿进的气场几乎让人很难直视他,以至于忽略他原来长得极为好看,与戚无忌翩然清逸的气质不同,是那种菱角分明五官深刻到能一下子穿透人心的美。那丫头没说话,只是蹲到了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