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澜玄常常重言示好,将身心都交付给自己,但萧鼎之总觉得哪里不对,说不清道不明。“听说那苍蓝宗光是拜上山门,就得五颗灵石!再说他这一去,便不知何时才能回来,我反正是看不到了,说十年八年都算好的,五十年上百年也不是不可能,到时候我坟头的草都有人高啰!”他道,“孙儿既然有这天赋,我当然要支持他,管他修不修得成,起码以后不会像老汉一样受穷受欺负——”“华枝,从前这十八年的日子里,我只被教导效忠萧国,效忠太子,不辱赫连门楣。在我眼里,天下女子我从未放在心上,但自从见了你,我便没有一刻不想带你离开,远离是非纷扰,这回……我是当真动心了。”这位大夫生得极富英气,眉眼处透出飒爽之态,她展颜一笑,“你有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