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有点害怕,连声音都在抖,不太确定叫分不清清醒还是醉了的人:“傅延拙?”“总而言之,安平的事,你别想着全推到我头上,她七岁到十七,你都是后宫独大的贵妃,不是没能力照顾管教她。这些细理别人犯不着深思,可你总该心里有数,我与你至多是半斤八两。再者,以后过来,请安、说说话也罢了,要是说门外的事,便不需再来。”太皇太后摆一摆手,“我累了,退下。”他自然是憋屈到了极点。几日之前,是门前车水马龙无数人曲意逢迎的托孤重臣,现在呢,人嫌狗不待见。林许拍拍她肩膀,反而安慰,“没事没事,也不一定要找他辅导。”姚黎心:那带点水果呗,林姐爱吃莲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