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骗骗别人还行,你以为能骗我吗?你们俩的关系根本就不是夫妻,只是有一个结婚证而已。”卫莺泪眼朦胧,樱唇微张,傅允轻咬她耳朵,在她耳畔柔声哄道,“叫夫君,乖。你叫了,我就停下。”裴行昭要针对的只有姚太傅,“太傅盛年时,文韬武略,曾在嘉峪关御敌十数年,如今其长子常年镇守北地。这般人物,倘若为一次进谏问罪,不答应的臣子不知几何。不妨小惩大诫,哀家的意思是,指派几名锦衣卫,时时保护、督促太傅,护他安危,杜绝其不妥言行。皇上以为如何?”而一旁的人并没有催促她,只自顾自地饮茶,还吃上了点心,好似等她自己做决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