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日不过是寻常发热,到夜里突然就烧的厉害。嘴唇干裂浑身发烫,却怎么也没法儿发出汗来。云缓道:“淡竹,你让厨房准备一些食物,要清淡一些的。”“莺莺,我知道你难过。我也知道你心里喜欢的人是他。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。只要一想象你跟他在一起的情景,我就好怕好怕,怕到快要疯掉。你不会忍心看着我,真的变成一个疯子,对吧。我真的好爱好爱你。你永远都不会懂的。莺莺,求你了,也可怜可怜我吧,把你对元昊的感情施舍给我一点。该死,我竟然会嫉妒一个废物太子。他凭什么能得到你的爱,凭什么啊?”陈池驭勾出沈惊瓷膝上的袋子,廉价的打火机和拆封的烟盒瞬间转移到了他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