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国子监散学,院内没什么人,前院仆人也都偷懒,各自躲在屋内,但要说谁经过了,也是不知的,只能辰时打扫时,尸体一定不在这里。”姜则行目光一扫就看到那具僵硬的尸体,吓得立马移开视线,身形微动,侧过身说话。姜才冷哼一声,下巴微抬:“我是姜才,姜祭酒是我爹,家中行三,我今日是过来找爹爹的。”不对,如果换成之前,他还会觉得衙门平白有六百三十文的进账非常不错,可跟前面腾先生挣得比,差别太远了!不可如此说,您在潜邸服侍辽王,如今又母仪天下,只要您在宫里过的好,我们在外头也就一切放心了。”忽然之间,周缓又重新恢复了熊熊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