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家丑,父亲回家之前,没人声张,回来之后,也没脸闹出什么动静,对外只说嫡子得了暴病,不治而亡。“可没想到,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他们,他们会以这种方式离开我,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,没有告别,什么都没有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后来,我又觉得上天对我太残忍,让我得到又失去……”这天是周末,按响门铃的时候,来开门的是个穿着浴袍的卷发女人。屏竹:“……”宋离看明白了,却没说什么,只是照例跟高毅打了招呼,便拿起手机推门离开。他垂眸给屏竹发了条信息,一抬眼就看到了靠在一侧墙壁等待着他到来的怀彦。男人右侧手臂弯起,手肘挂着烟灰色的西装,身上只余一件领口松散的衬衫,透过灯光宋离仿佛能看到肌肤之下汩汩流动的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