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这么冥冥之间的下意识一低头,长剑险之又险地划过他的头皮,死死钉入身后的地面之上。他别扭地别开视线,心里又雀跃不已:“诶呀,这有什么好谢的。”“我实话跟您说吧,我那定金都是借的,要还利息的。挣您的手续费呢,我还等着拿去付房租呢。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敢去租农民房,还是有保安的小区住着心头踏实些。押一付三,还得置办家伙什才能开始过日子。”他家境不好,以前在十九中他就看不惯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少爷小姐,不好好学习没有前途,偏偏还瞧不上他,可那又怎么样,他还不是转来了英才一高,那些人只配在鱼龙混杂的十九中待着,他已经脱离那个地方,早晚也会出人头地。看着看着,他突然想到什么,开口邀请,语气漫不经心:“不急着回家吧,一起去玩啊,保证这次不欺负你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