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纷纷循着声音看过去，只见观众席的中央位置，一个莫西干头翘着二郎腿，流里流气的脸上满是鄙视，迎上大家的视线也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。他捏着帕子发了会呆，似乎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么窘迫的事，再怎么老成持重，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青年，还未加冠，甚至比底下的某些学生年纪还小。两人亲昵的样子，被坐在另一桌靠墙位置的董如意看到，她握紧了筷子，眼里像扎了根刺，吃什么都不香了。隔壁传来母亲压抑的抽噎声，宋泽沉闷闷地吐了口气，回卧室仰躺在床上。床头柜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，他拿起来一看，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肖念念。她在群里@宋泽沉几次，没得到回复后跑过来私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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