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蜷起,薄薄的指甲抵着掌心的软肉。她想知道,她和他有什么不同,或者说,现在的她和五年前的她,在秦砚心里,还是不是一样。他酒劲上涌,凤眸里连最后一丝清明也没了,只剩下浓浓的墨色的欲。赵酀想要快些离开,见余心乐这委屈巴巴的样子,只好放下包子,拿来余心乐的手看,只是两三道小口子,看起来吓人而已,这是因为余心乐身娇肉贵,家人护得紧,几乎从未受过伤,若换作是他,这种瓷片是割不破的,因为练武,他手心全是茧。摩卡依旧是那副熟练的模样,走到顾白房间门前往前跳扒拉把手,只是这一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,门把手并没有往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