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父亲患病好几年,早就把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底给掏空了,还拉了一屁股饥荒。如果再加上妹妹上大学,光靠她当护士的那点工资肯定没戏。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初秋,晚上的羊蝎子都没吃出啥滋味,每当那双小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就发虚,仿佛被看穿了心思。......有些夜里,陈敬宗或是将她抱到腿上坐着,或是将她拉到怀里趴着,这些都给了他掂量她体重的机会。芦花本不想理会,但,一则人家吵闹半天也不敲门径直来质问她,可见就是要她自个儿出面的。二则,总这么躲着不是事儿,她已瞧到郁齐书转过脸来,目光复杂地看着她,那眼底好像在问---你到底做了什么?难不成你准备一直做缩头乌龟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