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只修长节骨分明的手,捧着杯身高贵而优雅,香槟酒从酒杯中微漾点点气泡。没反应是不可能的。托马想。“他叫周声是吧,人虽然年轻,但看着挺沉稳的,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。现在大环境艰难,同等企业大家都陷入了一样的困境。这本就是交流会,取各家之长,补己之短,不正是大家来这里的目的?”听到洪涛想找疾病起源,胡然的脸有点红。做为一名医生,按说这种心思应该比普通人多,可是自打大灾变之后就光顾着怎么活了,半点没想起来。现在当面被人指出,好歹是个八尺男儿,但凡要点脸就算捏着鼻子也得上啊!当初商议的时候,幸存者们倒是积极参与了,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。有人说去图书馆找书,烧火取暖;有人说书不抗烧,应该找家具劈了当柴火用;还有人说弄几个汽油桶,把各种破烂扔进去,浇上汽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