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轻笑一声:“娇娇,你须知刚极易折的道理。你嫌他懦弱,我瞧他却倒还好,长于混乱之中获取平衡,哪怕是再艰难的局面,这林景珩也能想出法子来稳住。将你交给他,我其实是放心的。”白须瓷整个兔头都滑进对方的衣袖里去,努力地蹬了一下兔腿,才堪堪呼吸到新鲜空气。“我爷爷从前常说一句话,‘生于生时,亡于亡刻。遵从自心,尽人之事’。往生堂的祖祖辈辈,都是坦率地活,坦率地走。因此,我们并不会因为死亡而停下前进的脚步。”胡桃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来,颇为感慨地说道,“我猜,你死的一定挺干脆的,是自杀吗?或许你认为你早已了无牵挂,但有的时候,你的心是会骗人的。友情,爱情,亲情……这些都会你是驻足于凡世间徘徊不去的理由。”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