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来便锦绣无双,不懂得我们这些寻常女儿家的愿望。我们毕生所求,不过有一良人相伴,能在这天地间立足,能在郎君的荫蔽下安然度日,我想嫁给太子,护住我的父母家人,为父亲争取一个升迁的机会,那有什么错呢?怪只怪我身份不够,只是痴心妄想,徒惹人讽笑。”沈惊瓷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:“我刚刚走神了,你说什么?”青年身形一顿,随手把行李全扔在了一旁椅子上不管。推开厢房木门,靠窗小桌上放着快绣完的荷包,被褥都还安放在床上,包括那个冯玉贞视若珍宝的首饰盒。只是很显然她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疼,上一次沈意伶能放倒她,这一次照样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