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榕笑了,笑的很是开怀,她就知道,她的爹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了。他一向不为不熟的人浪费情绪,好好一辆阿斯顿被人涂花了车窗,他也没生气,只是觉得这笔字真该练练了,不是一般的难看。“绫华,母亲曾告诉过我,这是用来求爱的舞。”神里绫人嘱咐自家妹妹:“在祭典上,热情的年轻人们也会跳这种舞吸引心上人,不过我们神里家再怎么说也是幕府要员,未避免被人说闲话,最好只在喜欢的人面前跳。”此后三日,佟颂墨愣是做到了一句话都没同周翰初说过。周翰初倒是脸皮厚,每日固定过来寻佟颂墨,一会儿给他带些好玩的物件,一会儿给他带些好吃的吃食,总之是竭尽所能的哄他欢心,只可惜佟颂墨完全不为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