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来一次,却不能侍寝难受又不敢说吧,四爷语气柔和了三分,“你好好养身体,别的先不必想太多,爷今后会时常来看你。”禅院直毘人皱眉,然后就听禅院鹤衣继续说:“感觉就是身体的疼痛加剧咳、引起的,小时候因为这个原因检查过,一切正常。”周中擎还是不愿意,委婉道:“是该说一声的,我家那小子太皮,因为没有妈妈照顾,谁的话都不听,昨天还喊我臭当兵的,简直无法无天。我就想着,等他大点再找,兴许大点就懂事了。不然准保找一个被他气跑一个。”宁榕爹看到她这个样子,心里面咯噔了一下,揪的生疼,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,想了半天才再次开口:“阿榕,你一定要坚强起来,刚刚大夫说,你肚子里面已经有了阿辞的骨肉了。他虽然没了,但他留下了骨血,为了这个孩子你也得坚强,你难道忍心他最后的一点骨血也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么?”说着,宁榕爹又是抹了抹自己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