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凡不想重复,也不想看她那张会装的脸了,他扭头就走,没两步又转身,把她摁在沙发,压住她坚硬的骨头,捏着她的脸:“选我是因为我跟你一样,都是烂命,是吗?如果你不是知道你活不了几天,你会跟他分手吗?”靳凡怎么会拿她一点办法没有?唐三正色道:“老师,我并没有认为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整个人类。真正能够改变整个人类的,是要找到那让我们与这个世界契合的方法,从而让我们逐步变得强大。这可能不是一代人能够做到的,但只要我们努力,就一定有办法。”但是现在——“头疼,”他侧过脸,把额头费力地靠在她手背上:“疼得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