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知道!既然知道,她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还为他洗手做羹汤,犒劳他在别的女子那里过夜的辛劳。哈哈哈,傅允不怒反笑,眸中似有无法自控的狰狞之色,一把将小鹿似的怯生生站在一旁的人揽入怀中,手劲大的几乎能把她骨头捏碎。“王爷可知,李家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王莼笑了笑,卖了个关子,不过这事随便拉一个西江府的人,他们都能说出来,李家靠卖马起家,自妥木特逐渐接管西江府以后,钳制了买卖马匹的渠道,李家便依靠积累下来的财富,另起炉灶,倒卖起了羊毛和丝绸。但相较于贩马的暴利,丝绸又算得了什么呢?更何况妥木特一心发展夏虞自己的丝织业,大端的丝绸品质虽高,却只能私下买卖,叫不起价,也卖不出去,李家便着急了,这才同意与裴稹合作,希望事成之后能够接手两国丝绸交易。“我要是你,不如好声好气和大师聊聊,大师既然能算命,说不定也有法子改命。据我所知贺关洲现在还昏迷着,你也不想他一直醒不过来吧?”少年笑了一声,环住她的后背,安抚幼猫似的在她脸颊吻了两下,说:“我们走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