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和吃完最后一口冰,把垃圾收好,这才说:“裴边屹其实是我小时候一块玩的邻居弟弟。他十岁的时候被接回燕城了,那之后我们都没见过面。直到昨天下午碰到他外婆,他外婆说他都转回来好久了。”远处的大槐树下有个抱着孩子的女人,那女人瘦骨嶙峋,脸都瘦得凹陷下去,孩子更是小的可怜,头格外的大,身体却格外的小,面色饥黄,一幅支撑不了太长时日的样子。覃夙闻言只是淡淡一笑,松开手中她宽袖微低头道:“师尊可知有时候没得选择?”说着他话语微顿,微垂的视线对上她略微诧异的眸子接着说:“师尊,做抉择的时候我会选我所在乎的,至于对错,那从来就是胜利者所书写。”“哥哥。”神里绫华回头,骤然瞪大了眼睛,“哎?这是怎么回事?哥哥你怎么大早上的抱着托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