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正好,南山启蒙书院被老师留堂的孩子,也被父母接了回去,桌游室也到点打烊,纷纷成群结队离开,吃饭的吃饭,回家的回家。这确实是个好办法,陈廷实否认不了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:“如果证明继宗是我的儿子,大哥能救他出来吗?”一阵风拂过,女子自枯树乘风而下,额间朱砂一抹红罩素白衣袍木簪挽发,背负一把檀木长剑,纤腰间悬扣一枚琉璃玉佩,面纱拂面下一双桃花眼慵懒又清冷,抬步间亦有了一派道门主人的风姿。奚奚在家总能看到时肖摆弄各种摄像机,现下突然被围观,也没有惊惧的感觉,只不理解发生什么一般左右观察,见他们没有恶意,又恢复快乐无限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