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因为你呢?”傅染宁朝温鲤身边凑了凑,离她更近一些,小声说,“他担心你也受了伤,却不愿当众表现出来,所以,就去校医务室碰碰运气,也许能知道你的情况。”“不,是为了两年后的万国博览会。”王萱垂着眸子,乌羽似的长睫投下阴翳,盖过了她眸中的那一点盛光,只是一个侧身的剪影,便能叫人见之难忘,思之如狂。王莼不情不愿地捡了信起来,一目十行,没发现有什么不同,都是些寻常的问话与安排,只是好像这纸比平时要厚一点,看起来有两张,用指尖去捻,却捻不起来。差点顺嘴暴露内心,我连忙改口,以免吓到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