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面前的齐婉,轻声开口:“齐婉师姐,这个茧是十六年前你亲手所制,除了你无人能破。你自己作的茧,终究得你自己破开,没人能帮得了你。”傅淮不像时下的年轻人进演艺圈是为着成名赚钱去,他是真正地热爱演戏,只要有戏演,不过角色大小,正派反派,都认认真真地用心演。“不管你认不认,愿不愿意叫我‘奶奶’,你都会是我们凌家的女儿,我把这些身外之物留给你,无非就是希望你能昂首挺胸,永远骄傲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”井以没回答她的问题,她吸了吸鼻子,下意识像个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跟井婆婆诉苦:“阿婆……我好累啊,我好久没睡好觉了,心里好难受……我好想好想你。”原来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