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相见说:“不许我祭拜也行,还望爹爹请族长做主,把我娘移入祖坟,牌位入宗庙,让她能受荣氏后人的香火,自然我就无需年年祭拜了。”四爷又看了眼桌上的菜色,清一色的清淡菜系,从他回到额娘身边,十多年来从没变过。她以为这是他从小爱吃的菜,可她不知道,这些其实都是已逝的孝懿仁皇后爱吃的。话虽这么说,可真当她们玩起来,她就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。谁的棋子要被踩回家了,她捏着帕子担心,谁家手气不好总是投掷不出六点,棋子出不了门,她也跟着皱眉着急,比耿宁舒主仆个还累。靳朝安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蚂蚁,没得一点感情。面前的高个子少年身穿白衬衫,暗紫色的外套披在肩膀上,他一手提着书包,墨蓝色的短发似乎长了些,成了狼尾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