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古项涛劝过她,徐嘉逸劝过她,就连关琴也在电话里老生常谈,让她收敛一点自己的脾气,没必要和陈蔓蔓这样针尖对麦芒。再来又要麻了,耿宁舒立刻将被子拉到了鼻子上面,盖得只剩双眼睛在外头,“奴才是想求爷一件事。”一听耿宁舒的症状,他心里有数,八成是有了,于是号脉的时候很是慎重。隔着帕子在她的右手上把许久的脉,他开口问过饮食之后,又让她换了左手继续把着。平日县城少来生人,到了过年前后总有些走街串巷的货郎,又或者杂耍卖艺的人过来。往上显然不现实,那就只能冲破埋伏的封锁往林子里去。赢天青发出的命令正是这个意思,亲卫们心领神会的咬咬牙一抖缰绳,随意选了个方向狂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