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姑娘的决绝,为什么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。恨父母的无能,干嘛在家种地不去当官做生意。恨公司领导的刻薄,你们有房有车,却给自己开这么点工资。恨社会的势利,干什么都要用钱来衡量,而这个正是自己所欠缺的;恨所有人,所有比自己过的好的人……然而就在他不由分说非得立刻给陆砚卡里打八百万的时候——唐约啊了一声:“我不记得了,可能是误触吧,毕竟那时候你是我的快捷拨号。”一切的开始都是错的,可是又能去怪谁呢?怪井父井母吗,可是他们也已经消失在命运的洪流中了,一些时代犯的错,早已找不到债主,但是最后总要有人来买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