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虞无言以对,但这种熟悉感终是让他的心踏实放下。不仅是对于自己的将来仕途,也是对于此刻的战场:若来的这位是他所知的赢天青,那么镇北军的战力就绝对够当做他们坚实的后盾了。听到丧心病狂四个字,萧鼎之的嘴角微微抽动:“你这般怕死,倒是我多虑了。身子弱不禁风,还想云游?说仙草名让执掌派几名弟子去寻便可。至于魔修,或是与陵虚宗有私仇,就算要攻击宗门,最先去的该是那些名门,区区灵隐宗他怎会放在眼里。”漱过口洗过脸,陈敬宗蹲在地上,用澡豆重新洗了一遍中衣,彻底去掉那一身的子孙味儿。容凰:对于这个皇兄,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