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繁星脸色苍白,气若游丝地挤出一句:“没,没事……我稍微缓缓就好了。”姜景泽慌了神,神情已经变得无措,平日里面上的冷静自持早已维系不住。如果王莼不是这样娇贵的室中花,或许还能等得到他为王家平反,可那样孤冷清傲的人,却在乡间田野做着苦工,等他那大字不识的娘子送米线过来充饥。他想教两个孩子写字,但看守的人不让他用纸笔,他就只能趴在地上,用树枝一笔一划地写,沉重的苦役压弯了他的脊梁,却没有磨损他的世家风骨,他的字,就是写在转瞬即逝的沙土上,也叫那些不识字的蛮荒乡民惊叹。她其实没啥车技,开陌生的车,带林苗报到的时候都小心翼翼,但刚才那番操作完全超过想象和能力范围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