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光圈里,一个小小的彩虹绳圈,看着不像个钥匙扣,倒像个手绳。秦砚从灌木丛里将绳圈捡出来,捏掉沾在上面的细碎枯叶。他这才看清,绳圈的边缘已经磨损,似乎已经些年头了。两座持械守门的老鼠雕像也被岁月磨砺成了残废,左边的前两年让个手潮司机倒车给碰掉了武器连同半条胳膊,成了赤手空拳。右边的倒是全须全尾,只是头顶经常被人摸,颜色发深,仿佛戴了顶瓜皮帽,怎么看怎么没了威武,倒像个师爷。屏幕那头的五条悟点头:“你的担心是正确的,这也是我目前最大的难题,两种术式运转的方式不同,强行融合就像要强行将两个相斥的磁铁黏在一起,只会适得其反。”话落,眼见着俞安行抬脚继续往前走,她忙快步赶了上去,并肩走在他身侧,两人衣袂堪堪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