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怪魏大人不信,他翻来覆去地算,也觉得不可能,否则以他的圆滑程度,不至于当笑话给大家听。“我说你们来是聋子啊,还是故意和韩爷捣蛋……唔唔唔……”眼看手电亮光就在下一层,自己磨了半天嘴皮子,两名手下愣是一声不吭,真是太气人。刚想抬脚迈步下去教训教训他们,嘴上就是一滞,紧接着脖子上又是一凉。唐荼荼经不住人这么问,更窘迫了。一来,她这暴食症有上辈子许多的心理症结在里头,乱麻一样缠在一块,自己还没解清楚。出京见识过一番,有宽厚温和的长辈教导,又有同龄姊妹互相关怀,她的心胸开阔了许多,更不用说经过黄珧的调理,她从娘胎里带来的弱症已经基本痊愈,气色比从前都好了许多,自然有所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