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心思再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,她还需要他的帮助,她也不想她曾经的完美初恋变得多么难堪。眼睛虽然清醒了,但嗓子却还没从睡梦中醒来,用着自己糯糯的嗓音问道:她身上那件衬衫,扣子半系不系的,衣领松开,陈鹤征抬手替她理了理,指尖顺势勾了勾她的下巴,说:“打火机的编号尾数是15,你说过,‘鹤’和‘鲤’的笔画数都是15.我是想告诉你,我没忘,也希望,你不要忘。”“不是想要了解我吗?一无聊就在那里研究我,一个劲地问问问,我说了您又要在给我讲道理批驳我,我是来听你讲道理的吗?给你机会你不中用,就聊到这吧。”连敬词都不用了,卫竞丢下话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