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宋珞秋关门,继续到火炉边坐下,看着一旁愤愤然的傅以恒,想着不服软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觉,便道:“好啦,夫君,别生气。我就是想见朋友而已,你就让人家出去嘛,人家都快憋坏了。”那白衣公子微微侧头,衣襟半敞,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,他停了手上正在抚弄的古琴,抓起案上的酒壶,一饮而尽,酒液从他完美的下巴向下滴落,沾湿了半边衣襟。“我没事,你去给兄长沏杯花茶来。”昨日所穿的喜服和胸口处的红花已经解了,他上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质亵衣,下半身的确没穿裤子。两条大长腿内外两侧都包了块夹板,白布将夹板和腿一起裹了个三层外三层,把两腿绷得笔直,像两个长条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