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廷鉴先瞧见了他高高肿起的半边脸,皱眉道:“谁打的?”崔净空面色如常,向他拱手:“钟兄过奖,某的学问只比钟兄好上半点,还远远不及状元。”“莺莺,我知道你难过。我也知道你心里喜欢的人是他。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。只要一想象你跟他在一起的情景,我就好怕好怕,怕到快要疯掉。你不会忍心看着我,真的变成一个疯子,对吧。我真的好爱好爱你。你永远都不会懂的。莺莺,求你了,也可怜可怜我吧,把你对元昊的感情施舍给我一点。该死,我竟然会嫉妒一个废物太子。他凭什么能得到你的爱,凭什么啊?”“朝安,你在里面吗?”他刚刚和沈夏说去趟卫生间,这一去就一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