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朝安跪在手术室的大门外,望着崩断一地的佛珠,从来不叩天也不叩地的他,此刻正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面前那并不存在的神灵磕得血流满面。“萧青青,你是不是胆子变大了,还敢怼我了,我是你老板,这就是你对老板说话的态度吗?”傅昀听着萧青青的话语,觉得尤其刺耳,气急了说话便不过脑子了,冷声质问道。戎良吉比樊志行多了一份冷静,枝州大学虽然在前面分数已经略微优先,但是始终没有放松警惕,最后还是戎良吉在对面提交的证据清单里找到了一处不合理的地方,他的视线锋利地看着对面,说:“我方对这一点的关联性无异议,但是对方辩友怎么证明证言的真实性?案件发生地点没有监控,唯一的证言还是死者朋友提供,谁能证明他不是为了包庇朋友故意模糊了说法?”丁羽抿了抿嘴,还是决定选择这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