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高兴一会儿,她的房契就被踢过来的蹴鞠砸进水里,她气汹汹的转身要骂人,结果一见到荀琮那张臭脸,她就蔫了,只嘟哝着抱怨,“你的蹴鞠把我的房契砸水里了。”“明日仍旧有护卫跟着您一起行动,五条家的人也会尽量靠近您所在的周边地区。”“谁啊?……”卧室里的咒骂声突然断了,随着询问一道亮光闪起,哨兵走了出来,速度很慢,手里握着一把西式菜刀,胳膊伸的老长,就放在身前。“什么事情?”封岌一边问,一边朝着膳桌走去。一大清早,封岌去青松园练剑时,远远看见寒酥带着侍女出了朝枝阁。她一身素白,鬓间甚至戴着一只白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