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岫眼里不由得涌上几丝歉意,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人,平复了下情绪后开口:“放我下车。”老妇人一看,扑了过去,趴在他们身上便开始哭嚎,大人嫌碍眼,直接命人拿块抹布将她的嘴给堵上了。“对,都怪她,气死我了。”孟青禾见林爱云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,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“没有谁,是晚辈自己,胆大包天。”血水从崩裂的伤口淌出来,少年唇角渗出鲜红,却咬着唇笑:“前辈,我钟情于您的弟子,以下犯上,以卑贱犯尊贵。”罢了,他与朝朝子母蛊相牵,既可为朝朝多一重壁垒,又有朝朝压着他,叫他不敢放肆无忌惮——至少现在,这是一个两全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