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是有人路过,有时是说话声。储钦白应该是有事忙,八点出房门之后就一直没回来。卧室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酒气,胡须拉渣的男人。覃夙对他们的夸赞不置可否,毕竟只要他想,刚刚的比试他甚至可以再快点将他们逼到手无反手之力。眼下又一扫他们三人周身装扮,便知他们十有八九是因簪花大会外来的修士,又见他这一身不俗的装扮和周身气质,怕是有大生意要来便忙道:“几位客人稍等,我这就去后边喊我们家掌柜的。”在别人眼中,丁羽一直在被动躲闪,而在刘遂眼中,丁羽身如苇叶,随风摇摆,看似被动,一举一动却顺应风势,即使不回击,这一场比试也很难比出高下,只要双方气力不竭,竟似能一直打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