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好像还有谁在断断续续的说着话,大脑告诉我不要往下去看,我应该握住我的剑,像是过去那样做一些“正确的”事情。扶着桌子,颤颤巍巍挪到元昊脚边,跪了下去,略带哭腔,两眼泛红的看着他道,“臣妾知错,但求太子殿下责罚。殿下可不要因为臣妾气坏了身子。您不想见到臣妾事小,可臣妾知道,您心仪的女子一直是臣妾的三妹,三妹也同样心悦殿下。而摄政王爷对三妹虎视眈眈,只怕,只怕等到您登了帝位,三妹早对您死了心,成了他人妇了。臣妾倒是有个主意,不知能否帮到殿下。”他身旁另一个女士也站了起来,接道:“我叫冉艳。顾小姐……您怎么不进来呀?”小麦色的颈侧肌肤映入眼帘,拥抱的动作让男性的荷.尔.蒙气息不加掩饰地席卷了她的鼻间,常年的运动令他的肌肉结实有力,怀抱温暖又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