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吟被他带到岸边的草地上,女孩一直捂着脸,牢牢地揪着他的衣角走,她的头发在滴水,衣服也皱巴巴地贴着身体,隐隐能瞧见内衣带子。纪时述脱下自己的大衣将她裹住,她瘦又单薄,躲在他的大衣里只露出个头,男人左臂圈着她柔声地在说什么。这件事细思极恐,真该说不愧是帝王家的男人,心思不是一般的毒辣,只要代兰琴一死,谁都不会知道他曾经和这样的女人有过一段。如今这种环境里,谁也没对睡一张床表示出意见。“这时候,怎么就不想杀我了?现在的我,不光知道你希宜宫中的布置,还知道这密道,这不是更应该杀我吗?”萧承饶有兴致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