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炼的丹与冯师弟炼的丹,只要品相一致,那自是尝不出出自谁手。你们这些新手就不同了,每个人惯用的手法和易犯的错误都不一样,最后成品的药效会有微妙区别。人多了不好说,仅仅将你炼制的丹药与别人区分开,也不算太难。”过后的几天,宁岫照常上班工作,下班了就回去陪宁母。然而,安秀心里MMP,脸上还是被体内织女影响得笑嘻嘻,还发出了言不由衷的夸赞声。老二还在说:“老爷舒华这几年老实本分,跟他媳妇儿也好,老爷让他往东就不会往西。整日介守着宁波这里的田地,也没个大出息。其实,舒华这个孩子一点儿都不笨的呀,平时对大太太比对我还好,可到底不是大太太肚子里生出来的,打小儿,读书上,大太太对他就不那么上心,不像大少爷那样悉心教导。只要您带他去上海,跟您一段时间,就知道了。这孩子聪明能干还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