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,没有证人和证据说啥都是白搭,田支书这话说的可真好,但是很不巧,证人和证据这儿都有呢。”孟青禾边说,边慢悠悠地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块儿东西。陈敬宗看了一会儿,端着汤碗走过去,坐在她对面。没等卫莺开口,傅允继续道,“昨儿把你抱起来,擦干身子,谁知卫莺妹妹竟抱着我不撒手,想占本王便宜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面不改色心不跳,脸皮极厚。“不过妹妹不用自责,本王还是乐意的。”他又补充一句。谢睚气急,心想明明是这阮老板对自己有所图,又给自己擦汗又怕自己辣着,这二人眼睛是瞎了吗?哪来的情投意合,哪来的眉来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