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她不由对凌云意道:“你是怎么想到说自己已有婚约的?这一招真是聪明!既不得罪烈家父女,他又不可能真去北州查证,比起直接说对烈莲儿无感高明多了,我还担心你人太耿直,不会处理这种场合呢。”“因为最近进入了第二次生长阶段,咒力的涨幅窜得有点快,那些已经习惯的疼痛感变明显了,然后就发生吐血的事情了。”鹤衣思索了一下,找了个比喻,“就像一个只能装500毫升水的瓶子,被强行灌进了7、800毫升的水。那么那些超过它容量的部分,要么强行把瓶子撑开到合适的大小,要么就因为实在无法容纳,然后被挤出去?”陈敬宗笑笑,转身往西院走去。“一天也不想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