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去医院,”陈鹤征脸上没什么表情,对伍洇洇说,“如果是骨裂就麻烦了。”温鲤脸色涨红,恨不得咬他一口。陈鹤征忍着笑,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,被温鲤侧身躲了过去。陈鹤征刚洗过澡,身上是一件简单的白T。客厅里家具不多,看过的书、吉他、乐谱草稿,被他随意乱放。他拿起几张乐谱,翻了翻,又改了两笔,大概觉得不满意,随手撕碎。想当年,她怀着水青青的时候,水雄从山下抢了个美貌妇人上来,那妇人还怀着孩子,水雄就要强迫她,孩子不慎流了,妇人却毫不在意,直道自己与丈夫两厢怨怼,彼此不合,如今那男人死了,她又失身于水雄,孩子流掉,那是皆大欢喜的事。水雄被妇人迷得晕头转向,竟然不说纳妾,要娶妇人为二夫人,与她平起平坐。唐约下意识地说:“还是队长的味道更好,跟我买的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