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沈念秋这里家禽肉蛋一点都不缺,不过沈念秋也都付了钱。裴稹骑在马上,夜风吹得旌旗猎猎作响,他的思绪逐渐清明起来,终于确定了一点:李佶做的恶事,可能不止诬陷他陷害王氏这一件,两年前那个来历不明的渔妇,卢嬷嬷在谢家误中的离恨,京中有关皎皎的风言风语,都与他有关。“我在这里,过得挺开心的,你也别用你的道德准绳来要求我,人和人的道德标准千差万别,而我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,你知道我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吗?说出来,我怕你对人性幻灭,所以我就不说了,总之,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纯洁,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。”朱萌嘟起嘴晃晃万狸的胳膊:“高考之后总行吧,我们到时候再来玩,好不好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