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以前留学时,学校里追你的姑娘不少,”苏谨以回忆道,“你不认识的,连个眼神都不会多给,就算对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,你连气都懒得生,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。可你看现在,你居然还因为姓周的三两句话而发这么大的火,连家都不回了,不是重要是什么?”他“呜呜呜”地蜷在地上,手脚都被绑着,动也不能动,说也说不出,又在后备箱里闷着一整晚,精神的折磨以及身体上的疼痛,给他带来了双倍的打击,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意识涣散了。他长叹一声:“殿下,您的遭遇我心疼,但您的话里还恨她。”“整个知青点还是你人最好,每次都宽慰我,听你说之后我的心情好上不少,正好我这次家里寄来了两块肥皂,送你一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