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脸色微变,后退了半步,抱着琵琶的手不经意地碰到琴弦发出一声沁耳的声音。储钦白认出他的那一刻已然为他的到来定了性,缓缓开口:“结个婚你还真觉得能威胁得了我?”他将拿在手上的手机咚一声丢上茶几,掉头看着他,句句带着暗讽和警告:“你私底下问范姐要了多少钱,一百万?两百万?我不是她更不是你爸周声,该给的范围内我一样不缺你的。但我说没说过,别来我跟前脏眼睛?”王钟看上去还是那么瘦,但却有种骨子里都是劲儿的感觉,小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,隐隐有寒光透出。他是话最少的一个,但修炼也最是刻苦。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,眼底仿佛是一池死水。